了分歧。
裴金玉说:“明日课毕,我便将他请到雕山小筑里来,为表诚意,爹你让人置办一桌酒席。”
裴天舒赶忙道:“不不不,不行。连个人作陪都没有,你让爹怎么放得下心。”
裴金玉一听直叹气,“爹你傻啊,我二叔瞧上皇帝美人的事情,你还准备大势传播是怎地?还作陪呢!关起门来悄悄说话,还得防人偷听了去。”
裴天舒一手抚了额头,也叹气:“爹知道啊,爹这不是怕嘛!”
“怕什么?”
“怕代王那个兔崽子没安好心,还怕你同他耍心眼耍不过他哩。”
裴金玉哼哼一笑,笑的很自信:“爹,你且将心放一百个进肚里,代王同我,是他害怕我,可不是我害怕他哩。”
裴天舒选择妥协,就此定下了谈话的时间、地点。
可他还是不放心啊,对裴金玉道:“明天由我请他来坐席。”
裴金玉笑了:“就怕他误会爹又要打他哩。”
好嘛!这是被女儿当场揭穿了“校长体罚学生”的可耻行径,裴天舒的老脸一红,脖子一硬道:“打他那也是他自找的。”
果然,如他女儿所料,裴天舒将代王叫出来说话之时,代王明显一愣,随即活动了活动肩膀,一副严正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