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目击者的说法,一个劲地认定眼睛和耳朵也是会骗心的。
他下了令,全国张榜,还亲自将洛阳城和香山崖壁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是没有结果的。
裴天舒安慰楚氏,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我女儿和女婿一个比一个精明,不可能被人算计,一定是躲起来算计别人。”
楚氏也不知是该平心静气还是该狠狠地埋怨夫君,明明是安慰的话语,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悦耳哩。
楚氏推了裴天舒一把,继续捂着手绢流眼泪。
裴天舒拍了拍爱妻的肩膀,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
要是下辈子可以选择投胎成男还是女,他一定会选择投生成女的,再找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遇见事情只用嘤嘤哭泣就行了。
他不是在怨责楚氏,他只是也想流泪。别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作为一家之主的他,没有哭泣的权利。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目前最主要的却只有一件,那就是找出了女儿和女婿的去向,再将制造这一切的人碎尸万段,不惜倾尽一国之力。
可是一天、两天过去,还是没有一点儿关于他女儿的消息。
这时候的裴天舒深深地觉得这世上令人最痛恨的词语就是“有心无力”。
裴天舒和楚氏对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