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吧?你的判断总是很准。”邢肆说,“另外一件事,我觉得你会更在意。”
周洛琛抬眼看他,他平淡地说:“你母亲当年重病入院,你在学校办理休学打算回去亲自照顾她,可她没等到你回去就去世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周洛琛并没询问他那是为什么,他更介意另一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这是家事,更是私事,他当初和周洛琛一样都在读书,不可能知道这些。
邢肆又拿出点东西,说:“这是陆一鸣的家人给我的。”他用诚恳的语气道,“洛琛,我们总算是朋友,以前是我误会你,今天见了傅蕾,许多事我也明白了,过去我对你的偏见,我跟你道歉。”
周洛琛没言语,邢肆继续道:“陆一鸣知道我和你一个事务所,他猜到案件发回重审后,你父亲必然会被揪出来,到那时你不会袖手旁观。为了他的人身自由,他就让家人把这份东西交给了我。他早就觉得自己会出事,所以留了这张底牌。”
周洛琛打开文件,看了看里面的内容,题目便是一间熟悉的医院名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间医院,是母亲去世前住的那间。
“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邢肆淡淡地吐出九个字,现场的气氛僵硬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