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如果没有向上的推力，所有人一块往下掉，几千米的高度，没有任何防护，不被摔成肉泥才怪。
“啊啊啊——”
“啊啊啊——”
“嗯——”
几个人一起用力，脸上神情都一样的十分狰狞。
可仍然改变不了情况。
花晨觉得他要被扯成两半了，胳膊快被拽的掉下去了，腰也快断了。
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现在麻木到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渐渐的，意识也有些迷离。
“花晨！不要睡！”
万烨霖的声音很大。很奇怪，风这么烈，花晨简直说不出完整的字，为什么他可以清楚的叫他的名字？
“小晨……你要醒着……小晨……”
花晨清醒了一点，想看万烨霖一眼，却抬不起头，只能无力的抵在他肩窝，努力呼吸。
脸颊有温柔干燥的触感，软软的，暖暖的。
“小晨……小晨……”
是万烨霖在用嘴唇亲吻他。
他腾不出手，大概找不到其它办法叫醒他，所以才这样做。
花晨叹了口气，偏了偏头，张开嘴，用力咬了咬万烨霖的肩膀，告诉他他醒着。
万烨霖身体微僵，眸内一暗，叹息一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