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外婆专门买了新衣服给他们穿着去。结果给他表姐换上裙子之后，他看到两个表姐都穿裙子就一直哭闹着说他也要穿裙子。”
“噗。”许寞没忍住笑喷了，“我还以为是你们自发给他装扮的，搞了半天是他自己要求穿的啊。”
吕琼梅想起往事也觉得十分好笑，“是啊。哭了好久，怎么哄都哄不动啊。没办法，最后只能给他换上裙子。他小时候本来就长得很清秀，男生女相，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穿上裙子之后，更是生生把他两个表姐比下去了，活脱脱的就是个小美人啊。”
许寞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被萌得一脸血。
“他那么短的头发带出去，也没人相信他是男孩子。照相的那个摄影师还说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把头发剪成男孩子的发型。可就算是男孩子的发型，也还是个漂亮的小美女。”
“后来呢。”许寞迫不及待的问。
吕琼梅：“后来我就把这张照片装裱起来放到房间里了。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不到了。原来被他藏起来了。”
许寞：“那他之后还有没有哭着要穿裙子啊？”
“被我们笑多了，他也知道不能这么穿了。回来的时候还哭呢。哭的我们都不敢笑他了。”吕琼梅现在想起来还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