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模样的人护着一个脸上带了伤的七八岁男童进来,一见冷临便气势汹汹地说:“敢打我们家小少爷,你可知我家老爷是何人!”
“就是这个孽种!没有爹娘教养的!”那七八岁男孩生得肚子滚圆,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直指小豆子。
冷临微微皱起眉头,瞧见小豆子紧咬嘴唇的样子很是可怜,心里一软招招手。小豆子十分意外,本来进了屋子不见婉苏,只有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少爷,便觉得没了倚靠,此番见其招呼自己过去,愣了愣撒欢地跑过去,牵起冷临的手。
冷临低头看看小豆子额头的瘀伤,气结于胸,又不能出手打对方的孩子,只慢慢抬头说道:“他有爹娘,他也有人教养,我是他表哥。”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下冷临,发作前也曾询问过旁人,只道小豆子是古阵的远亲,且极少关心小豆子。虽说对方是锦衣卫的,但总不会为了个不甚关心的远亲而得罪自家的老爷,便放心大胆为小少爷讨公道,回府见了老爷也好交代。“我们老爷是礼部的,这是我们家九少爷,这事儿跟我们老爷说去吧,我可管不得。”
那管家本以为冷临会惧怕,说完后趾高气昂地看对方表情,没想到冷临却面无表情,只冷冷道:“那我表弟的伤,又待如何?”
那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