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腕上悬了笔洗的场景,忙道:“少爷,我给您挖耳朵吧,好久没做了。”
冷临自然求之不得,躺在床上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时刻,婉苏跪在脚踏上。细细的呼吸扑打在冷临脸上,闭了眼睛也能感受到她专注的小脸。
婉苏瞧见冷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便轻轻拉了床帘退出卧房,回到自己暂住的东次间。检查好门窗后,上了榻睡下。冷临说下个月初一要去梁远侯府,自己实在不想去,但长久没有再出事,婉苏也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或许追杀自己的人只是那一个,且已被相六所杀,今后可以高枕无忧了。与冷临相处下来,婉苏已有信心,但仍不敢将身世告知他,一是告知了也无用,冷临再厉害也无法将自己送回到现代,二是冷临一直在查追杀自己那人的底细,所以不如待他查到些什么之后,自己再看情况决定是否和盘托出。
汪直虽言明不允冷临查那人,但婉苏晓得,他向古阵借了人在继续查。这是个很聪明、很别扭的男人,外冷内热的男人,极有好奇心的男人。不自不觉地,婉苏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他,惦记他。想起云初容和关碧儿的调侃,婉苏不禁脸红,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只是习惯罢了,还不知自己是何身份,这只是相处久了衍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