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里八村的还能胡诌几句,哪里上得了这么大的台面呢。”
    楚天舒笑着说:“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既然你上了我这辆贼车,下不下得去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了。”
    闻家奇头上冒出汗来,揪着衣袖子不住地擦。
    楚天舒暗暗自责,不该这么早就把底透给他,还得巧舌能辩的闻家奇如此的紧张。他稍稍思考了一下,要想办法让闻家奇放松下来并建立信心,否则到了吴梦蝶面前还是这么个状态,怕是连自己的脸上也不好看了。
    想到这,楚天舒便问道:“闻大哥,你怎么干上这个行当的?”
    “生活所迫是一个方面,个人喜好又是另一个方面,”说到他熟悉的话题,闻家奇稍稍放松了一点,说:“再就是,附近村落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留守在家里的老人孩子,也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点安慰。”
    “要想自圆其说,你总还得有点理论基础吧。”楚天舒说:“例如,你披上一件道袍,这也是给人家一种心理暗示吧。”
    “嗯,不瞒你说,这也是我家祖传的一门手艺,传到我爷爷那辈闹文化革命,我父亲死活不肯学,爷爷怕失传了,就偷偷传给我了。”闻家奇眉飞色舞,似乎忘记了还有艰巨的任务在等着他,他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一摞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