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来,也开起了玩笑:“托美姐姐的福,过得不那么滋润。”
    “是吗?申国章为难你了?”欧阳美美在楚天舒的对面坐下来,眯缝着眼微笑着说:“他要是故意为难你了,你跟姐姐说,姐姐帮你论理去。”
    楚天舒听到这句话,心头忽然一动:让欧阳美美去促动申国章一下,或许可以收到奇效。
    想到这,楚天舒直视着欧阳美美,说:“美姐姐,申指挥知道我是从你手底下出去的,哪里会故意为难我呢?只是……”
    “只是怎么了?”欧阳美美心花有点怒放的感觉,楚天舒出去遇到难题学乖了,居然会说这种暧昧的话了。
    楚天舒闪闪烁烁地说:“只是,申指挥生病住院了,他安排我负责拆迁工作,美姐姐,你知道的,这工作我以前也没接触过,很多地方把握不准,又没法儿请示汇报去。所以,感到有些压力。”
    欧阳美美不信:“不可能吧,前两天我还见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得要住院呢。”
    “嘿嘿,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楚天舒似笑非笑地说:“反正我现在过得没有在国资委滋润。”
    “嘻嘻,这……美姐姐好像也帮不了你。”欧阳美美往后一仰,看似无意又像是有意地张开了手臂,两坨突出的地方随着她的笑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