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多多指教。”
朱敏文依旧是常见的那张政治化的脸谱,他手指往上指了指,说:“逸夫,派谁去参加省里的会议,这种事儿我说了就可以算数,不过,有些事儿我就做不了主了,关键还得看上面的意见。”
唐逸夫一听,心里一阵狂喜,朱敏文这是暗示让自己去省里活动,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点点头说:“书记,我明白了,我是你的老部下,你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我相信你会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的成长,我只有好好工作以报答你的关心和培养。”
话说到这里,再说下去就多余了,唐逸夫见好就收,借口要准备参会资料起身告辞。
唐逸夫刚要转身,朱敏文一指着旁边的礼品袋说:“逸夫,这个别忘了带上。”
“哦哦,”唐逸夫笑笑,弯腰拎起袋子,说:“烟我就退回给大木,这点冬虫夏草就留下吧,要不,大木恐怕也不太好想。”
说着,唐逸夫从袋子里将一包冬虫夏草拿出来,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塞了进去。
朱敏文并没有拒绝,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告诉大木,他的心意我领了,下不为例啊。”
唐逸夫说:“我替书记好好批评他,书记,大木这家伙是个倔脾气,你也别跟他生气,多多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