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那句的话还在谭广德的耳衅久久回响。
是啊,鼓不敲不响,话不讲不透。
跑官要官,听起来似乎违规违纪,但平心而论,不跑不要,谁给呀?
乌纱帽在人家手里,高兴给谁给谁,你连张嘴讨个人情都不肯,为什么偏偏要给你呢?
笑话。
说是组织关心和培养,但代表组织的还不是一个个的人吗?
你在政府办苦苦熬着,不就是图个在领导身边混个脸熟,混个说话办事方便吗?
我怎么这么傻呀。
谭广德越想越感觉自己这些年羞于启齿的请求组织关心的话原来是自己犯傻。
你有什么羞于启齿的,那些背后的肮脏交易难道都是可以拿到台面上的吗?你可以瞧不起欧阳美美和范青青,但是,当他们获得官职地位市,他们的那份光鲜,你还不是满肚子的羡慕嫉妒恨!
谭广德抬手在额头上揉捏了一番,感觉口渴,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从今往后,一定牢牢抱住伊海涛这条大粗腿外加楚天舒这条小粗腿!
楚天舒出了谭广德的房间,头脑就清醒了些,他摸到了口袋里的房卡,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穿过走廊,上了电梯,记得苏幽雨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