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了厕所,从厕所回来和楚天舒打了个招呼,两个人连靠近都没有,更不可能完成送钱和收钱的过程。
    这次要想逃过一劫,看来别无他法,只能在胡国斌他们的信息错位上做做文章。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得挺住,绝不能承认拿过卫世杰的钱。
    虽说这钱后来退给了卫世杰,可毕竟你收到了手,一旦承认了,他们就可以借题发挥,完全会定为收受贿赂。
    楚天舒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卫世杰没送我钱,我也没拿他的钱,不存在抵赖不抵赖的问题。”
    第一个回合,胡国斌一无所获,只好扔下楚天舒退了出去。
    大灯继续开着,反正招待所是付了租费的,电费已经包括在内了。
    楚天舒低垂着头,尽量不让强光直接伤着脸部。
    坐了一会儿,汗珠从额头鬓角渗出来,晶莹透亮,他不得不以手为扇,在脸颊旁扇了扇,又解开了衣扣,敞开了领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楚天舒从凯旋大酒店里穿着的西服,一个星期没洗没换也没脱下来,已经开始散发出酸臭的味道了,每天夜里恨不得裹得紧紧的,唯恐抵御不了这料峭的春寒。
    现在可好,在大灯的照耀之下,楚天舒渐渐感觉到浑身的燥热,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