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谈话,就没有什么暗示吗?”
    伊海涛笑了,说:“林部长是搞组织工作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暗示或者许诺?不过倒是你,这一次能支持林部长的工作,也算是一个重要的政治资本。入了林部长的法眼,将来驰骋东南官场,进步的希望和空间都是不小的。”
    “我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已属万幸,哪敢对今后存有奢望?”楚天舒说:“老师,您也别光说我,你也该关心关心您自己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伊海涛豁达地说:“唐逸夫入主市政府,哪还有我的戏唱?两会前后我几乎没去上过班,我就不给组织上添麻烦了,等着组织上安排吧。还是那句话,不当这个市长,至少死不了人嘛。”
    楚天舒跟着笑了,说:“老师,那我继续跟着你,向你学习啊。”
    伊海涛瞪着眼,问:“我都是靠边站的人了,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楚天舒用筷子点点盘子,说:“我现在也无事可做,正好可以跟着你学习烹饪,学习茶道啊。”
    “哈哈,你也被休养了。”伊海涛说:“小楚,你还年轻,林部长也挺看好你,你不能这么混下去。老实说,你有什么打算?”
    楚天舒也没有隐瞒,直接说:“老师,如果你当市长,我还是愿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