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等人的进步,妨碍了他们在南岭县的一手遮天,为所欲为。而自己之所以会成为污水桶,则完全是因为付家兄弟对自己不肯投入他们怀抱的嫉恨和报复。
柳青烟满肚子的冤屈无处申辩,甚至连一个可以诉说的人都没有。
姐姐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并伴有间歇性神经质,这种事情哪里还敢跟她说?
有一天,柳青烟去看望发病的姐姐,无意中听到十几岁的外甥质问喝得醉醺醺的陶玉鸣,小男孩说:别人一再往小姨身上泼脏水,你为什么就不管一管?亏你还是个公安局长?
陶玉鸣把声音压得很低,嘶哑得就像是从空穴中发出来的,他叫道,你他妈的以为你爸爸这个公安局长当得有多威风,老子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会咬人的狗!
柳青烟欲哭无泪,还想过去法院告状,以求清白。
可又一想,告谁呢?
告造谣的人,手里没有证据,根本不知道该把谁当被告。
告那些传谣的普通群众吗?那么多人你告得过来,又告得动吗?
再说,法院在付大木等人的把持之下,也不可能受理这种莫须有的状告。
柳青烟只能自己暗地里留心,没把向自己泼脏水的造谣者查出来,却无意中从父亲的几个老同事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