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南面的一片光秃秃的山石和遮天蔽日的尘埃飞扬,则是这副如画美景中的一大败笔。
天色渐暗,黄腊生带着楚天舒等一行人下了山。
走到黄腊生的家门口,黑暗中走过来一个人影。他迎着人群走过来,喊道:“腊生,是不是楚书记来了?”
楚天舒站定,见来人戴个草帽,穿了件破烂的工作服。
黄腊生应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老郑,你来了。”
来人抢上前来,摘了草帽,望着楚天舒说:“楚书记,真的是你呀。我是郑志国啊。”
如果不是郑志国先打招呼,楚天舒几乎认不出他。
大半年不见,郑志国黑了,瘦了,身上蜕了一层皮,嘴上挂着几个血泡。一条裤腿挽着,另一条却拿根草绳扎了起来。
楚天舒看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想笑。
黄腊生有些吃惊,问道:“老郑,你们认识?”
“楚书记,你好啊。”郑志国捞住楚天舒的手,打过招呼,又笑着对黄腊生说:“老黄,我和楚书记何止是认识,我这个供销合作社就是楚书记支持办起来的。”
楚天舒问:“老郑,你怎么来了?”
郑志国说:“我想请山坳村也加入我们的合作社,过来和腊生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