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林怕是要让他们给毁光了,村民也要被他们打死好几个。”黄腊生这个硬汉子几乎要哭了,一提到放马坡,一提村民被护矿队追打,他心里就一阵阵难过。
楚天舒清楚地看见,黄腊生眼里已噙满了泪花。他的心也跟着暗下来,一股无名之火烧得他难以忍受,恨不得冲谁猛发一通才好。他甚至想,如果当时自己也在现场,看到护矿队的人如此嚣张,说不定也会冲上去与他们打成一团。
事态比楚天舒预想的还要严重,压根儿就容不得他在行动上有所迟缓。
在回村的路上,楚天舒拨打了郑有田的手机。
郑有田说,他已经过了石板桥,问要不要上山来汇合。
楚天舒说,不用了,你负责通知浮云矿场和相关乡村干部,明天早上八点到乡政府召开紧急会议。
天刚蒙蒙亮,楚天舒带着刘副乡长、黄腊生和王永超就往山下赶。
路上,黄腊生终于说了实话,矿场派去的两台挖掘机被烧毁了一台,另一台也差点被点着。
你呀,你!楚天舒心里又恨又急,可又觉得这恨不应该冲黄腊生。
一台挖掘机,值二三十万,怪不得护矿队要乡长黄福霖带走当人质,怪不得说让乡里带钱去赎人!楚天舒一阵揪心的难过,看看黄腊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