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厕所里找到了躲在里面的常以宽,直接把他带走了。”
薛占山问:“杜局长还交代什么了没有?”
许彬摇摇头,说:“没有呢。她估计是怕老钱回来看见,就直接带常以宽走了。”
薛占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问。
没一会儿,钱文忠回来了,脸上多了几分失落与忿然。
薛占山又递给他一支烟,钱文忠摆着手说:“占山,不能再抽了,我的嘴里都快点着火了。”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早餐店。
黄村的治保主任签了单,还抓了柜台上的一包黄鹤楼的烟。
许彬说:“老钱,你相信政府,相信法律,相关责任人一定会受到惩处的,但法院审理和宣判,还必须有一个过程,也有一定的程序。经济赔偿问题,回去后我们商量一个具体方案。我们的意见是,事情已经出了,我们还得正确面对。”
钱文忠低着头,过了一会儿说:“占山,许彬,楚书记和你们都很关心,这个我知道,但就算我能忍受得了失去孙子的悲痛,孩子他爸、他妈,还有大妮子和二妮子怎么受得了?如果真是病死的,家里人多少还有思想准备,可这完全是一场意外,你们说,放在你们身上你们能受得了么?”
薛占山说:“是啊!三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