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罪,只要咬死了不说,就像杜雨菲说的那样,很快就能重见天日。可是,如果交代了,把常以宽等人拖下水,最后却没法定他们的罪,他自己完了不说,家人孩子都要跟着遭殃。
楚天舒皱了皱眉头道:“老钱,我实话告诉你。尸检结果出来了,钱文忠的孙子不是死于医疗事故,而是涉嫌故意谋杀,如果你说不清楚,就要替别人把这个罪名背下去,那你真的就永无出头之日。”
听到这里,老钱手指蓦地一抖,像是被烟蒂烫到一般,但他仍没有开口的迹象,甚至对抽烟都突然间没有了兴趣。
杜雨菲也不急,瞟了老钱一眼,继续道:“经法医鉴定,就在你纵火的时间,有人混进了病房,对孩子实施了谋杀。”杜雨菲掏出一张纸,摊在了老钱的面前,说:“你看清楚了,这是临江市公安局出具的结论意见。”
老钱的脸刷地白了,嘴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还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口供只是一个态度,可以供量刑时参考,你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说。”杜雨菲把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说:“老钱,想想你脸上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吧?”
老钱焦躁地又摸出了一支烟。
这次杜雨菲没有给他点上,而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