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公司被先锋客运挤得快走投无路,付家兄弟并不是太着急,毕竟,像周伯通之流愿意充当马前卒的人在南岭县大有人在。可浮云矿场是他们的钱袋子,命根子,也是付家兄弟发家致富起源地,一旦被关,付家的经济支柱就轰然倒塌了。
    而且,一旦楚天舒发展绿色生态农业的计划成功了,那他就在南岭彻底站稳了脚跟,他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再想扳倒楚天舒就几乎没有可能。
    所以,分析完形势,付大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等着薛金龙和陶玉鸣等人提出对策。
    陶玉鸣和薛金龙脑子里也是空荡荡的,除了闷头抽烟,便是唉声叹气,一桩桩,一件件地诉说着一年来如何被楚天舒整的七荤八素。
    付三森此前对大形势关注得不多,今天听付大木和陶玉鸣、薛金龙谈起各种不利的消息,其中还包括石花大酒店被罚款和停业整顿的事儿。
    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公安局受的屈辱可是付三森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他气得太阳穴血管突突乱跳,吼道:“大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干脆,找几个人,把姓楚的干掉算了。”
    付大木瞪了他一眼,说:“老三,你懂什么?楚天舒不是马兴旺,他背后有人撑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