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也是信任的。
“但是,人言可畏啊!”伊海涛停顿了一下,又说:“天舒,网上和传言你也看到听到了一些吧。很多人喜欢透过现象挖本质,愿意站在自个儿的立场解读真相,有时候也令人哭笑不得。你看,我跟你彭老师过不到一块儿去了,还不是有人说我是喜新厌旧。呵呵,你说,这是哪跟哪呀?”
伊海涛说得有些不着边际,楚天舒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会儿说的是家事还是公事,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
从伊海涛那里告辞出来,范亦兵把楚天舒迎到他的办公室,关切地问:“天舒,没挨批评吧?”
楚天舒说:“没有。”
范亦兵迟疑了一下,嘻皮笑脸地问:“是不是该回来继续当我的领导了?”
楚天舒开玩笑说:“我现在是正处级,你是副处级,难道我现在就不是你的领导吗?”
范亦兵笑道:“嘿嘿,领导是领导,可还不是直接领导嘛。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要回来当我们的直接领导。”
“拉倒吧。”楚天舒说:“我在南岭县过得挺滋润,不想回来抢你的位置。”
“哪里呀?”范亦兵说:“我是说,伊书记没跟你说让你回来当副市长?”
楚天舒把脸一沉,说:“亦兵,这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