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简略地说了太子这么做的原因,周俊佑和常高义听了都连连皱眉,常高义更是直接道:“王爷,您完全可以告诉皇上这件事。”
“毫无证据的事情,怎么说。”怀王冷着脸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看见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吗?比如王大人。“
常高义摇头:“没有,王大人当时还不知道在哪里被关着呢。我本来想救他出来的,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最后威州松懈了一点儿,我便趁乱逃了。希望王大人还活着吧。”
怀王道:“那便是了。我现在这样去说,空口无凭,父皇怎么会信我?”
周俊佑却不自觉微微握紧了拳头,轻声道:“微臣只觉得……太子殿下如此,将来如何能为一国之君?不为百姓谋福,不为天下谋福,不为大闵谋福,只为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子厚!”怀王厉声道,“你这是什么话?!”
周俊佑看着怀王,紧紧咬着牙齿,并不说话。
常高义却是挠了挠头,道:“这还用说吗?太子就是个草包。同样是皇子,也不知道怎么和王爷差别这么大的。草包当了太子,依然是草包太子,将来当了皇上,还是草包皇上。”
“高义你也闭嘴!”怀王简直无奈。
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