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答话,幸好傅正荣也没有听她说话的打算,瞥了眼滴了大半药水的吊瓶,干脆拖起她转身就走。适才明明还是好好的,他不过略有些不耐烦,又嫌弃这里气味不好出去透气了,怎么转眼间就又变了脸?到底发生了什么影响了他的心情?她脑海中好像有些东西一闪而过,只是这个时候的情形却不容她多想,“药水还没打完!”她踉跄了两步,连忙小声说。
“少打一点死不了。”傅正荣步子迈得大大的,很快就拖着她穿过急诊大厅,走出急诊大楼。
夏天太阳出来得早,不过六点多,外面看起来已经阳光明媚,消毒水、酒精、呕吐物、鲜血的味道统统被隔绝在身后的转门之内,柳穿鱼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