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这样就可以了吗?”结果傅正荣就等在处置室门外,看见柳穿鱼慢吞吞的挪出来,转头问医生,脸上丝毫没有闹出乌龙的不自然,“还要再打针或是吃什么药吗?”
“刚刚已经开了退烧药和感冒药,还有消炎药,如果回去不再发烧,只吃感冒药就可以。”医生也仿若忘记了方才的小插曲,“药已经取好了,一会柳小姐回去的时候带上就行。”
第一次在医院里享受到这么贴心细致的服务,柳穿鱼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听了这话连忙道谢,接过护士准备好的药包,才跟在傅正荣身后往外走。
“走路把头抬起来,地上有钱吗?”果然,走了几步之后,走在前面、觉得有些丢脸而心情不爽的某人还是发难了。
“哦!”柳穿鱼飞快的抬头,心里却纳闷,他走在前面,怎么就看见自己低着头了。
“以后……”傅正荣脚步微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迟疑了会,最后却只是说,“算了。”
“什么算了?”大约是吊瓶和肌肉针开始发挥作用了,柳穿鱼觉得这会感觉好了很多,胸腔里不再有想喷火的感觉,脑子也清爽了很多,今天傅正荣陪她来了两家医院,她总该有些表示,他这样欲言又止明显是有话想说,赶紧紧走几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