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哪怕生活再拮据,哪怕再缺钱的时候,她也咬牙挺着,就算一个月不过回来住几个晚上,仿佛也觉得安心似的。是了,金翠雅苑再好,给她的感觉也就是个临时栖身的地方,不是家,或者,更像是个笼子吧,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曾经走错的路,曾经做错的事。
“是吗?”傅正荣轻声说,“我不太喜欢你这个习惯,这里太糟糕了。”
不想和他再纠缠这个问题,柳穿鱼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那时候笑什么?”
“我什么时候笑了?”不想,傅正荣却反问,“我怎么不记得笑过?”
“就是……吃饭前。”柳穿鱼抬眼,对上他的眼,这样近的距离,薄薄的窗帘挡不住月光,不开灯也能看到他中隐隐的笑意,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不免有些窘迫,“不说算了。”她嘀咕着。
“还有,我怎么也不记得我吃过饭。”傅正荣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了,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拉扯柳穿鱼的头发。
“你失忆了!”柳穿鱼抬头瞪了他一眼,抬手去头顶解救自己的头发,手却被傅正荣猛的按住,牢牢的固定,然后他整张脸凑过来,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反反复复,在她痒得想用另一只手去推的时候,才忽的吻住她。
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