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桌上,上来工作的时间不长,与从前在行政部相比较,可能对她而言,这里惟一有些不同的就是办公桌变大了,话机、显示器、一个插满文件夹的四联文件盒,再加上一只插着富贵竹的玻璃花瓶,并排摆放居然还很宽松。她曾经以为这个位置会属于她很久很久,也许她终究成不了像戴伟民、amy那样能够独当一面的秘书,但或者还能做个很优秀的助理,不过如今看来,都是一场梦罢了,是梦就总会醒,醒了,一切也不过是一场空。
在傅正荣给出的辞职和请调两个选项中,柳穿鱼并没有太难以抉择。很小的时候,政治课上她弄不懂什么是唯物主义,什么是唯心主义的时候,就对一句话感触良多,那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对她有多重要,别人或许不明白,但她实在是太明白了,可以一日不花钱,却不可一日不赚钱。辞职固然可以显得洒脱,反正傅正荣不要她了,她如果能优雅的转身,从此和他形同陌路,面子是很好看的,可是里子呢?她这样的年纪,想要找到一份像富年一样工资高待遇好的工作,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资历的情况下,谈何容易?如果几个月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用净了这些年的积蓄,那以后要怎么办?这些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她已经出卖过自己一次,难道还要把自己卖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