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脑子就越发的不好用了。
傅正荣的唇重新贴近她的唇,却只是浅浅的磨蹭、轻啄,那里的肌肤最是娇嫩,这样轻而浅的触碰,很快就让人痒得难耐,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想咬咬嘴唇止个痒,他却偏不肯让她如愿,每每她一张开嘴,他便深深的吻落,舌尖诱惑着她的,与之缠绵共舞,却又在她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轻巧退开。如是几次,她急了,胳膊缠住他的脖颈,将他用力扣向自己。
“有这么想我吗?”得了便宜的某人不忘卖乖,手指轻揉,柳穿鱼只觉得软软的酥麻自骨缝里渗出来,力气也被这种酥麻吞食得一干二净,很快的,胳膊就滑落下来,摊开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夜,到后来,傅正荣的耐性都出奇的好,手掌时不时的从她的脖颈轻柔抚下,再托起她的腰身,让她的身体离开床榻,整个人如一叶小舟一样,在海上飘荡无所依靠,每一个浪头来时,都无法自控的随之摇摆。身体深处仍旧有些隐隐的痛,他在浅处研磨时还不觉得,但每每突然挺进时,她都会疼得呻吟出声。
反复几次,纵然处在无法自控的激情中,傅正荣也有了疑惑,少了些逗弄的心思,加快速度,结束后就将她抱入怀中,细细安抚。
很累,旅途的疲乏和纵情之后的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