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穿鱼一愣,田文沅也说会还给她,可她并没有当真,没想到田文宇也会这么说,“不用……”
“用的!”田文宇却打断了她,坚持的说,“昨天晚上我姐和我说了很多,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不欠我什么,如果一切重来,当时面对那种情况,即便你不是我认识的人,我也会那么做的,所以你真的不欠我什么,这些年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你不用还,即便你说无论是谁你都会救,但这改变不了你救的人是我这个事实。”柳穿鱼苦笑,她没想到再见田文宇,他们所能说的居然只是钱,“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些,抵不了你失去的那些,但也是我能做的全部,你就当我自私吧,这样我的良心才能好过一点,一辈子那么长,背负着亏欠很痛苦,这十年我一天也不能心安,求你了,让我下一个十年,能安安稳稳吧!”
田文宇长久无语,最后只余一声叹息。
彻底远离傅正荣的生活,平静却空洞,柳穿鱼并没有在故乡久留,田文宇的母亲转入普通病房后,一个清早,她就独自去了火车站,傅夫人本来另给了她一笔钱用作田文宇母亲今后定期服用抗排斥药物的费用,不过田文宇和田文沅都坚拒了,柳穿鱼也不好勉强,她离开a城自然也失业了,加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