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移动分毫。
“……以后晚上不要出去。”最后,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禾蓝眼睁睁地看他出了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门被轻轻合上,两人之间,似乎也多了那么一层阻隔。白潜靠在门外,顺着门板慢慢滑落。惊惧、愤怒、紧张……种种情绪,已经分不清哪一种最真切了。那个时候,如果他晚来一步……
他重重地叹一口气,把头埋在膝盖里。
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那个时候,他只想杀人。
之后的几天,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从来没有的难过。禾蓝早上起来,白潜已经出去了,桌上给她留了早饭。她捧着碗的时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一口一口把稀粥灌进嘴里,心里酸涩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相处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不在乎白潜对她的看法?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五年前终于有一个人愿意陪着她,让她的生活不再那么孤单,她怎么可能不在乎?白潜对她的看法,对她的心情影响很大。
禾蓝这几天都抑郁着。
下午,厉言把法医的报告发给了她。
和她的猜测差不多,陈茹的确切死亡时间是8月13日。
“有人在死者死后,对她的尸体做了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