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流从蓬蓬头里面喷出,漫过她的身体。氤氲的水汽也氤氲了她的眼睛,她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擦着身体。一次又一次,似乎这样,就可以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男人的体.ye,她第一次闻到这种东西,带着一种腥味,让人作呕。
禾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肩膀上、小腹、大腿根……到处都是红痕,仿佛被人凌虐过。而这个施暴的人,是她一直当做弟弟的人。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那样的吗?
肉.bang涨得滚烫、硕大,喘着粗气,快速地插>ru、抽出,不断加大速度,想插久一点,又想慢点再射出来。就像被情>yu侵染过的人心,失去了理智,只想摩擦肉体来获得灵魂的快感。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居然会有感觉。想起自己那时发出的叫声,她就觉得倍感羞耻。
禾蓝长长呼出一口气,贴着浴室的墙壁慢慢滑下来,坐到角落里。水流还在继续流出,顺着她光裸匀白的身体淌下,在地上泛滥成灾,就像她现在的内心一样。
这种彷徨和茫然,一直纠缠着禾蓝。这些天,她早出晚归,尽量不和白潜接触,免得尴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厉言有些看不过,这天早上,把她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