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株铃兰,洁白的花瓣在他的指尖柔弱地颤动,他用指尖拨弄着,“幼稚?你想说的是这个?”
他一点也不在意,抬头对她微笑,“我不这么做,恐怕你会继续对我客套吧?你要凶我,就继续吧,我都听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教训了。”
“你——”禾蓝简直无力,白潜离开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吃瘪了。
忽然,脸上被一种柔软湿热的感觉占据了。禾蓝回过神来,杜别已经放开了她。她的脑中有些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杜别任她看着,声音被风吹得低沉,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禾蓝,做我的女人吧。”
这个晚上,禾蓝就像做梦一样。
回到寝居地,已经到了半夜,空气里的风更冷了。她的脚步虚浮,攀着楼梯才慢慢爬上竹楼。
把门关上后,禾蓝靠在门板上不断喘气。杜别的话在耳边萦绕,让她有种恍惚的感觉。呼出几口气,禾蓝也没有从这种变故中恢复过来。
她扶住额头,想着睡一觉再说。
走到塌边的时候,脚踝处忽然一痛。禾蓝猝然低头,黑暗里一道黑影迅速地缩回了脑袋,对她吐出猩红的信子。
毒液游走地很快,麻痹了她的脚,禾蓝倒在地上,死死盯着那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