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那一夜,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最难忘的一夜,甚至还要超过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实没怎么舒服。之后因为离别,她所有的情绪也被悲伤和矛盾纠结压过,远远比不上这一夜那么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缠绵,她从来没有这么放浪过。
大张着腿,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下浪/叫,喊着他的名字。可是,白潜似乎很喜欢她这样,抱着她说,“姐姐最美了,这样的姐姐更美,光听声音我就硬了,下面像插了根钢条一样。”
禾蓝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她只知道战争还在继续。
因为心里想着杜洋的事情,有时也会开口询问白潜。他好脾气地陪她聊天,却只是和她打太极,怎么都不告诉她。没有办法,禾蓝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别。
这天,她确定白潜出去了,到晚上才会回来,她才去找他。
几天不见,他瘦了一圈,胡渣在下巴团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里瘫坐着,吸着口烟。
禾蓝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杜别,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来。禾蓝一颗心绷紧,尽量离他远点,隔着几米站住。
烟蒂在他指尖燃烧,刚吸了一口就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