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
一彦窝她怀里蹭了蹭,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到了她身上,委屈地露出一个笑脸,“粑粑坏,自己藏东西,怪一彦!疼!”
禾蓝想想也对,对白潜道,“这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好奇心重嘛。如果不是你藏了这种龌龊东西,一涵怎么会中招?该检讨是你才对。”说着,就带一彦回了卧室擦药。
白潜一连郁闷好几天,心里想着应对对策。对于一彦这种熊孩子,绝对不能用普通暴力方法。
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不用禾蓝自己动手,她也准备了很多东西。
还有一个月就是婚宴了,这天晚上,白家老宅举行了一个宴会,专门宴请大老远从北方各地赶来大佬世家。白潜给她挑了一件茜色无带鱼尾裙,银色宽腰带,正好勾勒出她纤细腰肢,下摆臀部曲线收紧,从膝盖上方一点开始像波浪一样一层层绽开,华丽又高雅。
白潜给她梳了个头,把发丝都挽脑后,只垂下颊边一丝,用一只翡翠镶钻发卡固定。耳环是两条平行直线银色细条,只缀着点小碎钻。
白潜她脸上吻了一下,“不用紧张,一会儿我让穆棱跟着你,陌生人搭讪不用理,吃点喝点就好了。”
禾蓝乖顺地点点头,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他脸颊。
“好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