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儿,四下一片寂静,白潜满意地笑了笑,“那么,从现开始,我不想听到对这场婚姻任何异议。”他拉了禾蓝手,和她一人一个,抱起了一涵和一彦。
众人注视里,他们携手走出去。
外面阳光非常强烈,禾蓝却觉得无比温暖。
她脚步门口停驻。
不远处花圃树荫里,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和服少年,配着把红色包-皮小太刀。 他头发似乎又长了一点,用挂着两个金色小铃铛红绳子系住,只留下脑袋后一小撮。
他神色还是那么静谧安详,像远山一样清宁淡泊。
禾蓝和他目光空气里对上,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于这个少年,她心里一直都有种说不出感觉。是愧疚,还是怜惜?初见时,总觉得他有点像白潜,只是,很就发现这是两个完全不同人。
白潜乖张、桀骜不驯,谢明珂安静、优雅矜持,一样淡漠人,却是完全不同气场。如果说,白潜是群山掩映里绚烂朝霞,光彩夺目,不可直视;谢明珂就是黑暗里一株夜合花,淡淡芬芳,可望而不可即。
禾蓝对他笑了笑,没有走过去。
她挽着白潜手沿着逶迤曲折小路走了。
谢明珂看了会儿,心里寂静无声。
他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