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潜抓到了一彦,到底还是没能动他。有禾蓝拦着,就是他想,也动不了他。这一个憋屈婚之夜,就这么草草地度过了。
——那个混小子,需要好好教训。
禾蓝不知道地方,白潜已经暗暗谋划,要把某个无法无天死小孩扔出去好好磨练磨练。
叶华浓消失了,白家内部也没有人质疑询问,大家好像达成了同一意见,闭口不提,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存一样。内部工作照样运行,运来她羽翼也被慢慢剪除,一切恢复了本来平静。
只是,白潜心头还有一件事。
禾蓝给他准备早餐时候,他还望着窗外金盏菊出神,温声道,“怎么了?又想那件事了?”
白潜放下手里闲置报纸,接过她煮好咖啡抿了一口,“没事。”
“还说没事,这几天你晚上睡觉时都说梦话。”
白潜略有尴尬,“真?”
禾蓝点点头,“是啊,某人只想着那事,都不理我了。”她收了咖啡杯,略有些重地摆到一边。白潜拉了她扯到怀里,“哪有事情?”
禾蓝别着头不理他,白潜有些急了,一直拉,她终于回过头,“扑哧”一声笑出来,“开玩笑。”
“好啊,你敢耍我?”白潜扛起她,站起来就要朝室内走。禾蓝双脚踢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