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腿脚不便利,我扶你吧。”
她也没有矫情地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扶一把是求之不得的事,因微微一笑,“真是麻烦您了。”
一边被扶着上石阶,妍笙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身旁的女子,笑着试探道,“敢问姐姐是哪家府上的?”
“我父亲是龚州的知州,我叫顾月妆。”她含笑答道。
妍笙微微颔首,心中却并没有对顾月妆的行径有什么太多的感激。这些官家小姐心思别看面上柔柔顺顺的,心思可比谁都重。她今日诸多显眼之处早教人看出了端倪,这个顾家小姐这么做,可能处于真心来帮扶她一把也是有的,却绝不是全部,更多的原因只怕还是为了自己。
若是将来自己封妃留了位分,自己与她有过交情,于这个顾家女必是再好不过的事,而若自己被撂了牌子,于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心头如是想着,面上却一丝不露。妍笙踏上了汉白玉砌成的月台,顾月妆缓缓松开了手,五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少女并列而立,齐齐提步迈入了大殿,在宽阔明亮的殿中央款款而立。
妍笙抬眼望了一番殿内,只见赤金皇位空着,皇帝果然如严烨所言没有到场,雍容美丽的敦贤皇后坐在一旁的凤位上,身旁立着一个着赤金蟒袍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