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混合着极为寡淡的茶香,同她慌乱的小舌勾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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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门逐客
? 从大化离去后一晃又过了好几日。这日又在落春雨,淅淅沥沥的雨串子直直地射入大淮河,声响极大,如巨珠宏灌如沧海,渐起丈高的水浪,又渐渐平复下去。如此往复循环,竟从清晨直直地下到了日暮。
玢儿捧着个紫檀木四季君子托案入了舱房,将托案上的晚膳一样样地摆到了桌上。午膳仍旧纹丝未动,她嗟叹着,抬眼望向面朝里躺在牙床上的人,软着嗓子蹙眉说,“主子,都好几天了,您不吃东西怎么成呢?”
床上的人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声音慵懒得像是没睡醒,“你退吧,我要睡会儿。”
玢儿原还想再劝几句,却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自打那日从大化夜市上回来后,她家娘娘便活脱成了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若非前日被她和音素硬逼着喝了一碗燕窝粥,可就真粒米未进了。她心头三分疑虑七分忧扰,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娘娘这么不吃不喝总归不是个办法。
玢儿在陆妍笙身旁伺候了十来年,还真是头回见主子这副模样。她家主子是名门闺秀里的仙葩,一向学不来伤春悲秋悲天悯人,若这样的事儿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