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陆妍笙有些心神不宁,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绢,侧目看一眼玢儿,秀丽的眉拧起来,她面露懊恼,“你如今愈发出息了,我的婢女是你还是严烨?这起子事难道不该你同音素操持么?每回都劳烦严厂公,若是传出去,只怕要说我架子摆得大,事事都得东厂督主亲力亲为地伺候!”
玢儿听得一脸委屈,“主子,这您可就冤枉奴婢和音素姑姑了。奴婢还想事事替您操持呢,可人家厂公一大早守着太医把药熬好了给送来,奴婢还能一句话给抵回去么?”说着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奴婢可没那胆子忤逆他老人家。”
妍笙气得挑起半边眉毛,“你不敢忤逆他,就敢忤逆我?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个缺心眼儿的丫头!往后我的衣食起居一概你同音素伺候,若是再惊动了掌印,我扒了你的皮!”
主子真是欺软怕硬!这么雄赳赳的话怎么不敢在严烨跟前儿说去,真是忒为难人了,人家掌印乐意伺候她,自己还能冲上去拦着不成?玢儿哭丧着脸扯她的袖子,“主子,这话儿您别同奴婢交代,跟奴婢说了不顶事儿。”她抚着下巴琢磨了一瞬,给妍笙指出条路来,“这么着,这会儿厂公该在舱房里,奴婢去请他到您屋里来一趟,有什么话要交代您亲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