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
然而严烨的眼底却冷下去。这个太子爷行事太过荒唐,做儿子的成天惦记着父皇的宫妃,天底下恐怕寻不出第二个来。然而他唇角的笑容却仍旧温润,他冲太子微微一笑,和风霁月的意态,“太子爷放心,臣都省得的。”
到底是严烨,天下第一聪明的人,不消说透,一点就通。太子心情颇好,有这个人的应承,万事仿佛都踏实下来。他心痒难耐,忽地凑近严烨耳边,压低了声音问:“贵妃好不好?”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又是诵经又是调养,前后折腾了个把月,再拿“遍体生疮”来拖也不是办法,索性一次解决彻底。
严烨神色淡漠如水,同样低声地回他,“娘娘身上的病好全了,只是回来的路上染了风寒,身子尚虚。”
听他这么说,景晟心落在了肚子里。既然身上的病好了,风寒是小病,将养将养也就好了。美人酮体着实令人神往,他心头想着,不觉身上都燥热起来,干咳了几声儿说:“唔,我瞧贵妃娇弱,在外颠簸难免受罪。还是赶紧回宫养身子罢!”
正说完这句话,木梯上又信步下来一群人。陆妍笙走在最前头,月牙色的披风飞扬起一角,病态柔弱美丽非常。
她来到两人跟前,同景晟的目光相触不自觉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