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见者无不动容。然而严烨却只是略皱眉,眼中夹杂一股悲天悯人的神色,叹息说:“我早同你说过,别轻易出什么错儿,到时候吃苦的是你兄长。行了别哭了,回头让她瞧见了只怕要起疑。”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摆手,漠然道,“娘娘那儿我自会应付。”
音素还是伏在地上哭,双肩孱弱地抽动,看上去无助又可怜。桂嵘有些不忍,他师父驭人自有一套章法。折磨人的身体哪里比得上折磨人的心神,这两兄妹也着实怪可怜。他上前几步蹲下来抚她的肩,无奈道,“姑姑快起了吧,督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再求也没用处。”
她被扶着缓缓从地上直起身子,忧色满面,“只希望督主能念及往日的情分,对哥哥手下留情。”
桂嵘闻言只是嗟叹,“姑姑若心疼姚掌班,今后可千万记着,天底下谁你都能开罪,唯独那一位,”他悄悄指了指那背影,“没人开罪得起。”
******
严烨到永和宫,宫中的宫人除了问安外连一个惊讶的表情也不敢往脸上摆。前头急匆匆地走过来一个笑容满面的人,待走得近了,宫灯的映照下是一张不大陌生的脸,总管内监远远地哟了一声迎过来,“督主好。”
他侧目朝那内监一哂,“娘娘呢?”
吴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