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万万人之上的东厂督主,心被人这样狠狠地踩在地上践踏,这样的滋味何曾有过。若是换了旁人,他有的是法子教人生不如死,可对象是她,一切就变得不同。他宁肯自己死也不舍得动她分毫,只能从另一个方面狠狠回赠自己的痛苦。
他的神色带着种哀婉悲凄,如墨的青丝垂下来,微凉细腻的触感,扫过她羊脂一般的肌肤。
可是烛火是熄灭的,黑暗中她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一切的感官在那一刻都变成了虚设,她只感受到剧烈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传过来,只感受到他凶狠地撞击她的身体,像是利刃贯穿皮肉,每一次的顶撞都像是送她到鬼门关前走了一趟。
她眼泪流得几近干涸,这样的耻辱能让她即刻死过去,严烨在她身上肆虐疯狂,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周身的每一寸肌理。她感到无比地厌恶,挣扎着要躲开,这样的举动却更加激怒了他,勾起唇牵起个冷嘲似的笑,腰上的动作变成了疾风骤雨,俯低了头薄唇贴紧了那小巧朱润的耳垂,“娘娘是头一回,这桩事的妙处还不能体会,不过也别怕,女人都得过这一关,次数多了就好了。”
这样轻佻的口吻,听得她想作呕!什么是次数多了?他难道还指望着有下一回么!她气得浑身发抖,痛得声音都变了调,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