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谨地退了出去。
她侧目看向萧太妃,掖起袖子将桌上的青瓷茶盅递给她,说,“太妃用茶。”待萧氏接过去后又笑道,“我平日里对茶没什么讲究,若是不合口,还望太妃多担待。”
太妃闻言,唇角蔓开一个淡笑来,朝她道,“娘娘太客气了,你能对我以礼相待已是分外难得。”说罢将茶盅放到桌上,唇角的笑意仍旧淡淡的,温声道,“从前你没进宫的时候,整个紫禁城里把我当‘太妃’的只有严掌印,如今又有了贵妃你。”
听了这番话,陆妍笙面上的惊诧一闪而过。她没想到严烨还与这个备受冷落排挤的萧太妃有瓜葛,然而惊诧归惊诧,她脸上的神情仍旧平静,只微微一笑并不搭腔。
妍笙不说话,太妃也没有等她开口的意思,又兀自续道,“多年不曾出过静心堂了,如今出来这一遭,倒是看哪里都不习惯。”
她被禁足了那么些年,一座小小的佛堂将之与外先的一切尽相隔绝,自然不知外头的风云变幻。说起来也着实是个可怜的人,女人的嫉妒心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东西,先帝的宠爱为她招来了大祸,以致在先帝仙归后她沦落到那样的处境。
陆妍笙生出几分恻隐,开口解释道,“元光三年的时候宫里兴过土木,将一些破败的宫闱全都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