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别开脸去,不置可否。
严烨略挑眉,渊渊的眼半眯起,眼神里头隐隐迸出几分旖旎的光。他又道,“你舍不得我走么?”
她一愣,双颊蓦地红了一大片,支吾道:“谁、谁舍不得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随意地哦了一声,“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听他这么说,她连忙顺着杆子往下,急急忙忙替自己开脱,正了容色万分恳切道:“对呢对呢,你太自作多情了。”
她口是心非,他倒也不拆穿,只是抬起修长的右手捏了捏眉心,面上摆出一副略困顿疲惫的神情来,口里漫不经心地朝她说了一句话,轻轻巧巧地将话头挪开了,道:“这段日子老是犯头疼,也不知怎么了。”
闻言她有些急了,面上挂起一抹焦虑不安的神态,朝他凑过去几分,切切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呢?疼得厉不厉害?传太医来瞧瞧吧。”
他眉眼间隐隐浮上笑意,面上却一丝不露,抬眼看了看她,只见那张小脸上掩不住的关切同担心,顿感极为受用。他有意逗她,因压低了嗓子道,“这个点儿了,你将太医传到你宫里来替我诊病?咱们俩的事已经漏出去风声了,你这么一来,岂不是坐实了‘有私情’的罪状。”
“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