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笑道:“师父在世时总说我云淡风轻,眼下看来,无声门中最随师父性子的,不是我,该是龙师兄。”
龙青自嘲道:“既无所想,便无所盼,大小姐不嫌弃我这张脸留下我,已是龙青毕生之幸。反倒是掌门...”龙青细看了看庄云燕,“这次从燕城回来,怎么眉眼间多了不少心事?难道还是为燕城降叛军之事烦忧?”
庄云燕苦笑着饮尽杯中酒,“此事已过,我像是会为过往之事烦忧的人么?”
“那是...”龙青正欲猜下去,周康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康少爷。”
周康几步走近石桌,拾起酒壶猛灌下肚,重重的按在桌上,“燕公子还能烦心什么?而下不光是雍华府,燕城庄家,无声门...尽数归了独孤那厮,所有人身家性命都在他身上,我一沾上枕头便会噩梦连连难以入睡。”
龙青拿衣袖拭去洒在石桌上的酒水,淡定道:“大家都是赌徒,康少爷怕输不起么?”
周康冷笑道:“我也是忘了,龙青只有一条命,还有就是不离身的那根烧火棍,确实也没什么可以输的了。”
龙青摩挲着手边的煞天罗,笑了笑没有言语。
周康今晚喝的有些多,眯眼瞅着便伸手去拿,龙青也任他拿走煞天罗,拾起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