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公公和驸马说了朝堂之事,蓝祺公主却没有急着进宫看望父皇,蹙眉沉思不语。
良久缓缓道:“瑞阳郡主战死,慕容乾的能耐你我都知道,如今加上那个独孤铭,润城根本守不住,与其背水一战惹恼独孤铭,攻进城里我们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不如归降,失了贵族身份,总还算保得住荣华富贵。父皇怎么就想不通呢!”
刘成章道:“公主说的是,公主不妨进宫劝劝皇上。”
“父皇固执,你们不会不知道!”蓝祺公主皱眉道,“慕容乾怎么说也是我的堂兄,血脉亲情是不可能改变的。昭晗公主之前也算是凌双华的发小,慕容乾也会惦念这份情谊。”
“可是。”驸马战战兢兢道,“御刃坊灭门之事...”
蓝祺公主恼道:“你还提!凌家已经死绝,瑞阳也已经死了,诬蔑御刃坊的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既然凌家谋反已成事实,罪当处斩也无话可说,与我们何干!”
偌大的皇宫静的吓人,慕容诀已是花甲之年,身体本就不好,白天气急攻心引发旧疾,昏昏沉沉到半夜也未醒。慕容萱与弟弟守在父皇身边已有半夜,见姐姐迟迟不来不免有些慌乱。
子时已过,慕容岳已经哈欠连天,慕容萱心疼弟弟,正要带他去休息,姐姐蓝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