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让我怎么劝?”
孙少然恼的转过身子,重叹不止。
见二人不再发声,独孤铭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嵇冰,坐。”
“末将不敢。”
独孤铭放下茶盏,盯着无人敢做的椅榻道,“你当年与朕那样要好,无话不谈欢声笑语,现在连朕让你坐下,都是不敢了...”
“皇上就是皇上,末将只是您的臣子,岂敢与皇上同座。”嵇冰淡然道。
“瞧瞧。”独孤铭指着嵇冰笑道,“嵇将军愈发懂这君臣之礼了呢。”顿了顿,独孤铭凝视着他的眼睛,“朕从燕城来,见到了仲白露...”
嵇冰沉着的眼睛掠过一丝波动,可仍平静道:“燕城,是日益繁华了,无声门和庄家功不可没...”
“虽然仲白露还是那个性子一点没变。”独孤铭继续道,“可朕看得出来,她惦记着你。一个快三十的姑娘至今未嫁,只要你不傻,就知道她在等什么。嵇冰嵇将军待在荆州数载未曾踏出去半步,就算不想去润城见朕,难道都不敢去燕城见一眼仲白露?”
“见了又如何?”嵇冰黯然道,“我在她心中早已经一文不名,是个不仁不义的伪君子,与其让她和燕公子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倒不如不见的好。”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