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儿子,“比皇宫还要好?”
“嗯!”独孤旗重重的点着头,“这里一眼都望不到头,旗儿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宫里到处都是屋子和人,哪有这里自在?”
——“若是在北疆呢?听说那里遍是草地荒野,没有金陵和润城这么多连绵的屋瓦,铭大哥就算走的再远,熙儿都能看见你。”
“傻瓜。”独孤铭嗔怒的揉了揉儿子的脸,“天下都是父皇和你的,这里也是,有什么好与不好?”
“不一样的!”独孤旗孩子气的娇声道,“日日待在这里可以吗?还不是只能住在宫里...”
“童言无忌。”孙少然缓和道,“旗皇子还小,有些道理他还不明白。”
“怪不得祖爷爷想回来这里。”独孤旗蹲□子抚触着遍地的绿草,“这里那么好。”
将独孤峰安葬在独孤氏在北疆城的墓园中,此行像是圆满,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做。
独孤铭在北疆停留了三日,心中竟也流露出一丝难舍之情,回润城的前夜,几人在独孤氏的府邸对月把酒,夜色寂寥,独孤铭的面色也如这月色一般恍惚,看着在院中嬉闹的儿子,有那么一刻,他又想到了凌双华。
——“小马,你说过可以带我去北疆,这话还作数么?去北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