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让她回自己母家安度余生,她的父亲和兄弟,都是享不尽的高官厚禄。王爷,你不会怪我替你擅自许诺吧。”
周康揽过她的酥肩,“怎么会?萱儿所说的都是本王心中所想,天下最懂本王心思的,也只有萱儿。孙少然手中还有不少兵马,北疆追随独孤铭入京的将士,粗略算算手中也有万余兵力,本王虽是不怕,可若是能少见些血,岂不是更好?还有那个宋卿,萱儿可有办法?”
“宋丞相?”慕容萱故作玄虚的不再说话,只是咬唇摇了摇头,“宋卿并非那一众北疆粗人,行事小心谨慎少有软肋,只怕要多用些心思见些血了。”
“少见血,不代表不见血。”周康甩出泣血剑,剑刃扎入院中树干,剑柄微颤不止,“时局交替,总要有人祭一祭前朝的。”
“七年前!”慕容萱眼圈顿红,“祭奠南平皇朝的是我弟弟慕容岳,而今也该有人下去陪他了。他们一个个都该死!都该死!”
周康镇定的看着慕容萱略微的失态,轻拍着她的背,慕容萱止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狠狠道:“薛长安早已经不满宋卿压制,左相府早已经是他的眼中钉,我姐姐的夫家虽多是平庸之辈,可在此关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姐姐已经答应助我们,无须王爷烦忧!”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