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段天在嚷:“哥哥,好了吗?”
    他回道:“再等一会儿。”又对旁边的小鹿道:“碗筷要放哪儿?”
    小鹿扭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我自己弄。”
    蒋少卿没动,递过一块手帕道:“擦擦吧。”
    小鹿看着眼底那条黑白方格的手帕没动,泪水还在掉,鼻涕也开始往外流。心里的苦涩大概是囚禁了很久吧,她们被释放,而后泛滥成灾。
    从前她也伤心,也难过,只是从来没这样。至少那时候她一个人,会自己安慰自己,会坚强。
    现在蒋少卿站在她面前,那种支撑感瞬间倒塌了,她现在甚至有种冲动,告诉他一切,告诉她自己心里是多难受。可是她又说不出来,说来了会改变什么吗?得到他的歉疚,他虚伪的假象?这根本没意义。
    蒋少卿见她不懂,伸手帮她擦了擦泪水,顺便还擦了擦鼻涕,张了张口,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叠着手帕,语气带着些宠溺的责备,道:“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叠好手帕,放在台子上,转身慢步走了出去。
    小鹿依旧低着头,她抬头的时候整个脊柱都火辣辣的疼 。这样总归不是个头,拿起手帕擦了擦鼻涕,使劲拧巴了两下,小鹿才有点解气,出门看到蒋少卿正在跟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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