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师傅不见了。
阿绿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叫啥,只觉着自己真真的成了野地里跑的兔子,在食物中努力寻来的只是生老病死。
这个不知道是第几个春天的百花山,阿绿背着行囊,牵着早早终于离开了。
啊绿本就是不安分之人,如今犯了错,这听话的样子倒是颇为少见。可自己心里明知犯了错,想到大约是师父他老人家觉得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作,便终日忍着,心里便更是畏惧了几分。行事也小心了起来,终日里跟前跟后的小心伺候着。倒是便宜那与师傅的洛公子。
师父他虽没仔细说明什么,倒是常常不明不白的来一句。
就例如前些日,啊绿见那洛公子在梅园中采雪,一时来了兴致,便随了他一道。若是放了平常的性格,啊绿必定上前大为赞赏一番,而后神态自若的离开。而如今师父还没给个话,自己也没那个自我悔改的觉悟,也只好从这洛公子下手了。可他日日与师父相随,啊绿见今日好不容易有了空当,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此时梅林中的红梅开的正艳,前几日刚下过雪,每朵花上含着一小撮雪,也有的集体含了一大片的,红白相间的甚是好看。
那洛公子倒是很入神,他手里拿了根长木棒,怀里搂了个黑色的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