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叹息声,只听见他说道:“这事又不怪你,为何要打你?”
荣玉书举伞的动作不变,两个人以一种缱绻的姿势抱着一起,荣玉书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些红了,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来了一句话,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察觉到眼睛的异状,荣玉书觉得有些丢脸,可是身体的本恩反应更加的强烈。
唐广劝慰道:“真的不怪你,这事情,不仅仅是崔品迁,还有城阳公主也是参与其中,朝中事态风云诡辩,这次只不过是两方势力在科举这一方面的交战罢了,圣上早就存了心思拿士族开刀,这次只不过王家运气不好,撞上来了而已。”
荣玉书包子脸一样的不说话,将两个人分开,因为唐广稍高,所以抢过了纸伞,打到了头顶,说道:“走吧。”
一路上,两个人都无话。
一直到了吴伯家中,推开门的那一刻,早就调整好了心情,转身看着他的时候却带上了一丝的愧疚之意,一句“抱歉”再次的脱口而出,随着木门关上的声音,将唐广隔绝到了外面。
唐广没有任何的表情,拿过了伞,转身离开了。
一月之后,在礼部的南部贡院,推迟已久的考试,终于再次的开始了,大约有着两千不到的举子,一一挨着入场。
这